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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力可以改变世界。

【山组】迎向你的光芒(上)

*山组

*医生S、爱豆O

*一篇啰嗦的流水账

*my梨生日&翔君入社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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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キミヘ ムカウ ヒカリ

(迎向你的光芒)

————


 


 

1.


“樱井医生!”


当眼熟的小护士匆匆忙忙跑进食堂冲过来敲敲餐桌时,

樱井翔当即就明白这顿午饭又吃不成了。索性筷子一放、用白大褂的袖子抹了两下嘴等着小护士的后文。


“大野桑来了,在休息室等你。”


——看吧,果然吃不成了。

他有些失落地看着剩了大半碗的荞麦面,嘴上一边嘀咕着这个人怎么总挑自己吃饭的时候过来,一边又勾着嘴角乖乖端着盘子起身:

“我知道了,这就过去。”


小护士愣愣的看着樱井翔利落的倒完饭、毫无留恋地走出食堂,猛然回想起不知道哪位前辈曾经的告诫:

“那个外科的樱井医生啊,最讨厌就餐的时候被别人打扰了。

    哦,除了那个偶像、大野智来的时候。”




打开休息室的门,果不其然大野已经在沙发角落窝着了。帽子口罩厚外套裹得倒是挺严实,但是断断续续的喷嚏声自从樱井进了屋就没停过。

樱井反锁上门,绕过低矮的茶几坐到了他的旁边:“感冒了?”

“嗯。”

听见樱井翔的问声,大野才刚刚从抠着手指的防空状态里回过神,闷闷的回了一句“一不留神感冒了,来拿点药。”

“最近拍电影累了吧?”

“还好,加上演唱会就有点吃不消了。”

“是嘛,膝盖呢?最近痛过吗?”

“膝盖没事,上次换过药之后没怎么痛过了。”

大野慢悠悠的摘下帽子和口罩,又没忍住哈啾一声打了个喷嚏。樱井撇撇嘴拿白大褂的袖子抹掉飞溅到自己脸上的几小滴唾沫星、好好打量起时隔几周未见的大野的脸。

瘦了不少,黑眼圈和眼袋也明显了。

鼻子真红,感冒有几天了吧?

就不会给我打个电话说一声吗?

他叹了口气,拍拍大野日渐单薄的肩膀起身给他和自己各自倒了杯热茶。

“对了,智君,”把一次性纸杯递给大野的时候,樱井翔犹豫片刻,进而抿了口水润润嗓子:“昨天在报纸上看了到你的绯闻,今天网上都炸开了。”

“啊,和A小姐那个吗?……fufufu。”

“假的?”

“翔君觉得呢?”

“假的。”

“那就是假的喽。”

大野耸了耸肩,表情故作从容地像是在谈论别人的事。樱井却在猜想他这么疲惫多半是有这件事的火上浇油。

尽管绯闻这种事情,当了十几年偶像的大野对这些套路早已习为常,但当樱井一打开网络便是铺天盖地有关这绯闻的炒作、还有各大论坛上他曾经的粉丝悲痛的发出脱饭宣言,他受到的冲击力也不仅仅是一点两点,更何况是大野本人——这个常常在搜索引擎上打上自己的名字的人了。

大概是看到樱井微妙的表情变化,大野攥着热烘烘的纸杯笑了笑:

“翔君,我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的原因……”

“嗯?”

“最近,突然觉得有点乏了。”

“乏……?”

大野点头,无意识的用指腹摩挲着杯缘:“今年已经是第16年了吧,距离我出道的时候。”

“是啊,16年了……真快啊。”

樱井含着口水坐到旁边的椅子上,静静地听着大野用模糊的声线如同自言自语一般地讲着话。

“你看,钱我也赚够了,名气也有了,脸保持的也算勉强过得去吧?”

所以,为什么还要做下去呢?

大野皱起鼻子说,


“我突然有点不明白了。”


……


“……咳、咳咳。”

看着大野一本正经的宣言,被水呛住的樱井翔轻咳几声,手里的杯子已经在他的挤压之下变了形洒出了几滴水。

这对话

“我说智君……”

“什么?”

“你……要不要暂时休息一下?”他放下挤扁一圈的杯子,吐了口气问。

“唔、休息?”

“就当是调整一下状态。如果你有这个想法,”

樱井翔神色严肃地弯下些腰平视缩着背的大野,然后指了指身后医院休息室的墙壁:

“只要你同意,随时可以住进这里。”

“……”这下换大野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


“fufu,翔君是想说我有病吗。”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樱井面不改色地盯着他,“但就某种意义上说,我倒是的确觉得你现在病的不轻,有点危险。你看起来很累了,我怕你会吃不消。”

他从头上下扫视着大野被层层外套包裹的身体,也一眼就看出这个人已经瘦得不成样子了。视线径直地灼烧着大野,令他不由自主地把身子缩向沙发更深处。


大野沉默不语着,以此来代替无法言说的回答。



2.


后来的事情,是樱井翔始料未及的。

在那之后没过多久,他便意外接到了大野智的电话。


“翔君……能给我安排个病房吗?”


一听到电话那端憔悴的微弱声音,樱井翔也是想都没想就重重地答应了下来:

“交给我吧。”


还在纳闷着是什么致使大野智下定决心暂时歇息时,当他刚一打开手机准备联系一下医院方面办理大野的入住手续,首页就跳出了一条推送。点进去一看,一时间满眼都是同一个消息:

知名偶像大野智的粉丝因绯闻事件寻自杀未遂。


他突然想到先前大野的那句话——

为什么还要做下去呢?


本就白热化的新闻一经此事的二度加工,更是出乎所有人预料地把大野智这个知名偶像推向了舆论的风口浪尖。就连樱井自家的妈妈和弟弟都特地打电话来询问大野智的状况,叫他有空好好照看着对方。一边向母亲和亲友保证会仔细照顾大野,他一边在习惯性地揣摩着那个人此刻的想法。

绝对陷入了疯狂的自责吧,这个人一向会把责任全部揽到自己身上的。因为从十几年前,这个毛病就已经根深蒂固了。



思考的途中,樱井翔的脑海里刹那间闪过了些点子。他立刻从一旁摸出手机,飞快地打下一行字,送信给了大野:


【住院手续很快会办好。但是智君,有件事想拜托你。】



3.


记得曾经,大野也常常把“为什么还要做下去”这个问题挂在嘴边。

那时,他还是个留着一头中长发让人惊艳的美少年,而樱井翔也还是个个子勉勉强强冲过一米六的小豆丁。那时,樱井刚认识他一年多。那时,他们俩还是同一事务所的亲友。

是的,尽管现在说出来有些让人难以置信,但大名鼎鼎的外科医生樱井翔年少的时期也曾憧憬过成为偶像。也就是在这样的机缘巧合之下,他被跳舞的指导老师分到了和大野同一组,那正是让他们相遇的契机。

他仍旧清晰地记得,那天自己放学后背着包冲进练舞室的时候,被老师大手一指:你就跟在这个大野智后面跳舞吧。

然后那个叫做大野智的小哥哥停下舞步的训练,转过身来,冲他笑了笑。

大野背着光,表情其实看不太清楚,但是那一瞬间隐隐约约的微笑和勾起唇角时脸颊的那个可爱的弧度,却比直射入樱井眼睛里的阳光还要耀眼。

在那之后,樱井就一直跟在他身后了。

不仅是跳舞。

 


 

正当樱井在学业繁忙的时期刚克服完自己心理上的波折、以为他们俩也许过不久就会被选中出道的时期,却在有天晚上、练完舞的时候,大野智突然叫住了准备回家的他:

“翔君,你想继续做下去吗?”

“想啊。”

他半分犹豫都没有地就这么回答了,还天真地期许着能从大野那获得一个赞许的笑容。只是事与愿违,接下来大野智的话让他血液凝固了一般突然失去了斗志:

“为什么要做下去?我不太明白,做偶像的意义在哪呢?”

我啊,在考虑要不要退社。大野补充道。

就在那时,樱井的身体骤然冷了下来。他明白大野不是在跟他说笑,那庄重的神情无疑表明他在认真的考虑选择别的道路。甚至,平日里他谈笑间提出的想要去做牛郎和未来准备开面包店的想法,在那刻都显得真实的惊人。这个人一旦说了就很有可能会去做——这样的认知敲响了樱井翔的警钟。

从那时起,他就想给大野找一个坚持做偶像的理由。不是说觉得他从事别的不好,但脑海里总有声音告诉他,大野智这个人是应当去做偶像的。至少自己于私心,是想让他做下去的。

想看他在舞台上的熠熠生辉,想看他成为更多人的光。

樱井深知,这个人是有这样的潜力的。

可偏偏不巧的是,没等樱井从繁忙的学业中脱身给大野寻觅一个合适的理由,后者就主动请缨被调到了京都,演舞台剧。事情就是在那时候发生的。

——舞台剧的演出途中,大野伤了膝盖。

膝关节韧带损伤。

主演受了伤,演出不得不被迫中止,剧院也为了调整排档忙的手忙脚乱。

得知这件事的时候,樱井还正处于高考备考的阶段。他急忙放下书本背着打包,二话不说就买了到京都的车票。尽管知道自己之后要被父母痛斥一番,但他还是无论如何都想立刻赶往大野的身边,哪怕就看上一两眼知晓一下他现在的状况。

再次见到大野的时候是在京都的一家医院。他独自一个人坐在轮椅上,从病房走廊的窗户处一动不动地眺望着天空。

看到樱井匆忙赶来,似乎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樱井气喘吁吁地还未歇息片刻就询问起他的伤势和现状,不安地绕着轮椅走了两三圈:

“大野桑……严重吗?”

大野智只是安静地收回目光拍了拍膝盖上盖着的毯子,嘴角扯出一个细微弧度:

“还好。不是什么致命伤。”

“但是伤在膝盖上、一定很难过吧?”

“伤痕这种东西,有点也是好的,它证明你经历过。”大野转着轮椅面向樱井:“翔君,你来得正好,我有事想拜托你。”

“什么事?”

确认大野除了膝盖之外没有其它受伤地地方之后,樱井还天真的以为事态并不严重而松了口气。他蹲下来仰视着大野,疑惑地端详着这个人瘦了不少地脸庞。

——“翔君的脸啊,真好看呢。”

唉?

本以为是需要自己帮忙跑腿,可大野冷不丁的一句赞美杀了樱井一个大写的措手不及。他楞楞的张了张嘴,愣愣的接下这个火热的直球,愣愣地笑了起来以掩盖从脖子猛然窜上来的热度:

“大野桑在说什么呢?”

“翔君你现在,沐浴在阳光下的样子,有点像童话故事里的天使哦。”

开什么玩笑呢?我可是一路赶过来脸也没洗牙也没刷、全身充满汗味头发都乱七八糟的了,哪里和天使沾得上边?除了现在被外面的阳光直射着倒是真的。樱井说。

大野只是笑着摇摇头不作回应,然后伸手把轮椅转了个角度,指了指后面房门大开地病房:

“1号床边桌子上的那个,麻烦你交给事务所。”

“什么啊?”

樱井点头起身,在紧闭着窗帘的空旷病房桌上找到了一封被橡皮压好的信。旁边留有些橡皮屑,估计是涂涂改改了很多次、前不久才完成的。空白的封面赫然是大野清秀的字体,明明白白的写着四个字:

退社申请。

退社?

“大野桑什么意思?你这就要放弃了吗?”

“嗯。”

“为什么?”

“为什么?那又为什么要继续做下去呢?”面对樱井翔情绪激昂的质问,大野的声音却越发地沉下来:

“大家都忙着收拾我搞出来的烂摊子,完全脱不开身了。尽管平日里来看的人也寥寥无几,但还是要准备退票休整等一系列繁琐的手续,都是因为我的失误。翔君,你可是入院以来第一个来看我的人啊。“

“可、这也是个意——”

“就是我的责任。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的身体这样的状态,”大野指向自己的膝盖,身子的挪动似乎牵动了伤处,他吃痛的咬白了下唇,深深吸进一口气:“我的膝盖都成这样了,还怎么跳舞呢。”

“……”

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有点刺鼻,

窗外的阳光有点碍眼。

胸口里一团闷气堵着,樱井想发泄些什么却迟迟找不到语言。

他其实并不是很清楚所谓膝关节韧带损伤是个什么病症,在印象里,那似乎也就比崴到脚重了一些,比骨折轻上一些。但仅仅是牵动一下身体就让大野此刻痛苦的面色发白,樱井这才意识到,自己把这件事想象的太过简单。也许尽管不是什么生离死别的绝症,但大致能明白当时的疼痛和后遗症也是足以击溃一个需要常常高强度练习跳舞的人的。

“所以……翔君,”

大野唤住抓着信静静杵在一边眼神涣散的少年,无奈的笑道:

“拜托你了。”

“大野桑,你等等,”

说着,樱井将信封又递还给了大野。看到后者的反射弧似乎还未绕回地球迟迟不接下,他索性把信往大野的怀里重重一塞:“我还没答应要帮你这个忙。”

“……我就知道你不会轻易地答应。那——”

“半年前我动过退社的念头、觉得没办法同时照顾好学业和这边的工作的时候,大野桑,还记得你对我说了什么吗?”

“?”

“你说——‘总想着不行不行的话,本来能行的事情也会变得不行了’。”

“好像……是有这么说过呢。”

樱井弯着腰灼灼逼人的凑近大野,令其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向后倾下去。望见后者的畏缩,樱井却不退反进:

“明明义正言辞地对我说出这句话的你,害得我下定决心继续下去,跌进这个大坑。你却要逃走吗?”

“我没有翔君这么强大、”

“你说谎。”

“……”

“大野桑,你觉得我在后面注视着你多久了?”

“……”

大野咬着唇,闭口不言。

 

“如果你需要一个坚持下去的理由的话,”

樱井说:

“大野智,如果我能治好你的膝盖,你会继续做下去吗?”

“唉?”

大野拿好信封,不解的抬头看着樱井再次缓缓蹲下来。

“我说,我会去学医。”

——我要治好你的膝盖。

想看你继续在舞台上发光。


“虽然这只是我小小的夙愿。”


少年目不斜视、坚定地盯着大野的双眼。尽管他也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太阳渐渐西沉,黄昏的橘光已经悄然爬上大野的长发和脸庞上,给这个受疼痛折磨的人又增添了一份生气和温柔的神色。

他垂下眼,目中所见尽是樱井那双直勾勾盯着他的炽热视线,仿佛要把他那点懦弱和胆怯尽数盯穿一般、

不知怎么的,大野突然笑了。

他说:


好啊,

我等你治好它。


 

 

后来当樱井翔意志坚定地提出退社时,当时事务所的社长非常的吃惊。毕竟在所有人眼中,他是个即使在学习忙碌的时期、哪怕每天睡不足五个小时也要执意兼顾学业和事务所的练习的那种看似对偶像之路充满锐意的人。

他们不断地追问着他真的要因为大野的事就这样放弃追逐自己的梦想吗,用尽各种办法加以劝说,试图挽留这个大有潜力的少年继续从事这个行业。

但樱井的回答,他知道今天也仍旧记忆犹新:

 

他对社长的质疑微笑着摇头否定,更正了他的说法。

他说,

追逐大野智就是他的梦想。

 

“我的梦想是向光而行。”


 


4.


“有必要装的这么真吗?”

大野盖好腿上的毯子往轮椅后面靠了靠,被樱井慢悠悠推着上了电梯。

“那么多人眼光都盯着你呢,不装的像样点怎么行。”

“嗯,也对哦。”大野fufu地笑起来,手搭上轮椅的边缘:“说起来真是好久没坐过轮椅了。”

“什么啊、你这兴致勃勃的语气。要不是万不得已,我倒是希望智君一辈子不用坐这东西才好。”


电梯叮地一声稳稳地停了下来。大野一边呢喃着医院的电梯也太慢了些,一边小心翼翼地四处张望:

“这层怎么没什么人啊?”

“当然是特地给你找的高级病房,至今还没多少人来住过哦。”

“一定很贵吧?”

“贵的要命。”樱井重重点头:“但是,对一个如日中天的国民偶像来说还算不上不是什么大问题。”

“如日中天吗……”

大野侧过视线。走廊布置的非常巧妙,一边是装饰精美的病房外墙,一边是视野广阔的落地窗。由于病房的位置处在上层,医院下面的景象一览无余。他望着下方大楼中间的庭院里三三两两的人闲适地散着步晒着太阳。

眼前大野靠在轮椅上的背影和昔日那个桀骜又温柔的长发少年重合起来,时光仿佛游历回遥远的记忆中。如今已经行年渐长的樱井缓缓地推行着轮椅,时不时看着轮椅上的人看风景的侧颜,心想着他真是瘦了太多,脸颊的弧度都没有曾经那么明显了。

“翔君,你推过了。”

“啊啊抱歉。”

经大野提醒,樱井才反应过来,拉着轮椅转向回到了旁边后方的病房。

病房非常宽阔,大野被推着经过精心布置的会客厅来到房间最深处的病床旁边,床被深色的帘子挡着,正对面便是一个大大的电视。

大野盯着电视出了神,樱井有些担心地问他需不需要把电视挪走,前者苦笑着摇了摇头:

“不用了。虽然不太想在电视上看到自己的新闻,但是没有些娱乐设施我会闷死的。”毕竟医院里又不能钓鱼,他补充道。


待樱井锁上房门后,大野才敢从轮椅上下来。他把轮椅踢到了墙边,像个散步的老爷爷一样背着手在房内来回晃晃悠悠地溜达,饶有兴致地观摩着房间内为了讨好一个住在这里的病患而刻意为之的装饰品,时而发出“这里也太像酒店的房间了吧”之类的感叹。樱井也趁此机会娴熟地着手收拾起大野带过来的那么点衣物行李。

“智君,在医院里闲是闲了点,可是就不能像在外面那样由着你的性子自由地随心所欲了。”

“什么?”闻言,大野突然停下脚步,好笑似的问他:

“难不成你觉得我在外面自由吗?”

“……唉,不是。”被戳到了点子上,樱井也只能为自己的一时口误摇头:“虽然你在我面前倒是一直随心所欲着呢。”

语毕,他咬咬牙,深知自己脑子又不加思考难得的说错了话。一个时刻被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人,哪里来的自由可言呢。

看对方没再搭话,大野也不对这个尴尬的问题继续穷追猛打,回了句因为是翔君所以没关系嘛,就突然把话锋一转:


“对了翔君,之前你说的有件事想拜托我,是什么事呀?”

“啊,”

提及这件事,樱井把大野最后一件咸菜色衬衫塞进衣柜里、拍了拍手上的扬尘:

“关于这个啊——”


我想麻烦你去见一个人。


 


只是,由于当天下午樱井被安排去接诊,

事情就无可奈何地被拖到了大野正式住进医院的第二天。


他小心地戴上樱井准备的一次性口罩和遮阳帽,在樱井象征性的拍拍轮椅后乖巧地就一屁股坐了上去,任由樱井推着他出了门。一大早,轮椅骨碌骨碌的声音穿过走廊和电梯,停在了楼下某个房间的门口。

“这里?”

“嗯,是这里。”

樱井点头,理了理白色长褂的领口,伸手敲开了病房的门:“我是樱井。”

门内没有任何回声。

他叹着气耸了耸肩,对着大野用口型说了声“进去喽”,便一口气推开房门。

 

房间内非常的明亮,却也相当的空旷。樱井在一旁边小声地说着这个时候其他床位的老爷爷老奶奶们都出去散步了吧,边把大野又咕噜咕噜地推进房。

房间内留下的唯一一个人应声望向这边,僵硬地撇了撇嘴。

 

那是一名消瘦又苍白的小女孩,
身着病号服,戴着蓝色的帽子,杵在窗户一旁,看过来的眼神里满是对这两个“入侵者”的排斥和嫌恶。

但当樱井悄悄替大野摘下口罩和帽子时,那些负面的情绪一扫而空。

 

“大野……桑?!”

小女孩对着大野就那么憋红了脸,惊叫出来。

“啊,你好。”

还没完全掌握状况的大野智只得公式化的笑了笑,转头暗自示意樱井解释一下状况。后者把帽子口罩放在一旁,拍了拍大野的肩膀,默默伏在他耳边说道:

“这个小姑娘,是你的粉丝。患上了……”

 

 

——恶性淋巴癌。


 

 

tbc.

————————————

 

断在了一个尴尬的地方w

非常感谢看到了这里的人。

 

文内的一切设定都是我瞎编的,各种专业知识如有不实恳求指正。

写到一半发现自己想表达的东西完全没能体现出来(苦笑

不出意外应该是上下篇。

虽然下还没点影子(远目

还有必须要声明的是,

所有的设定均为虚构,文内事务所并非j家。

 

虽然觉得在翔君的入社日发这个有点不妥,

但是真正的他进入j家并坚持下来,

真的是太好了。

 

 

*有bug请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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